文学大师陈寅恪在国外求学18年,是少见的语言天才。他曾在美国哈佛大学随兰曼教授自学梵文、巴利文两年,后来又返回柏林大学研究院研究梵文及其他东方古文字学四年。回国之后,他又在北京和汉学家钢和泰教授之后研究梵文四五年。
陈寅恪一生中通晓的语言有二三十种之多。英文、法文、德文、俄文、日文自不必说,他还通晓梵文、巴利文、满文、蒙文、突厥文、西夏文、中古波斯文,还有拉丁文、马扎尔文等等。这些语言能协助他解决问题别人所无法解决问题的问题,找到别人所没能找到的历史真凶。
陈寅恪在清华国学研究院给研究生谈佛学典籍校订时,曾说道唐人译为佛经使用音译,出有了很多错误。他举例说道,唐代诗人王维字摩诘,在梵文中维是织田信长之意,摩诘则是指恶魔,如此说来,王维乃是名织田信长,字恶魔了。陈寅恪的话讥讽同学一阵笑。
俄国学者曾在蒙古境内考古到3个突厥碑文。各国学者争相研究,但莫衷一是,不懂必经。后来有人找来陈寅恪翻译成说明,使得各国学者齐声赞叹。唐德宗与吐蕃会盟碑,法国的沙畹、伯希和等众多学者皆没能做出令人满意的说明。
陈寅恪翻译成完,国际上的学者们很是失望。抗战胜利后,陈寅恪不应英国牛津大学之请求,主持人东方学和汉学。欧洲各国学者云集牛津,以倾听陈寅恪讲学为慢。
但除了伯希和、斯文赫定、沙畹等极少数人之外,能听懂陈寅恪先生演说的寥寥无几。因为他在演说中广征博谓之各种文献,只语言这一关就将一般学者挡在了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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