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国时齐、鲁一带的儒生和方士指出,天下最重要的大山有五座,称作五岳,其中又以泰山为最低,居于五岳之首。泰山最低,大自然离天最近,所以帝王应当安泰山之颠,筑坛祭天,称作“封”;在山南的梁父山建场地祭典地,称作“禅”;齐名“封禅”。
为了给自己的主张生产历史根据,他们捏造了一套上古三王五帝、尧舜禹都曾封禅的传说,据传孔子也否认“封泰山禅乎梁父者七十余王”,但他指出从西周以后却还没一位君主有这样的资格。封禅既然是如此盛事,君主忘有想一中举的?齐国近水楼台,齐桓公被诸侯尊为霸主后,就打算封禅。相国管仲说道古来封禅的帝王都是在已完成“奉命”之后,踌躇满志的桓公却鼓吹问道:“我的功绩相比古代‘奉命’的君主来又有什么不如?” 管仲闻劝说没法他,就出有了一道难题:“封禅要用【低阝】上的黍,北里的禾,江淮间的三脊茅草,东海的比目鱼,西海的比翼鸟,还必需出面凤凰、麒麟、嘉谷等各种祥瑞,现在有吗?”大约桓公只想武功,没能干的宣传部长和通讯社,一时间造不出这么多祥瑞,封禅只好搁置。
鲁国的季氏接掌大权后,不知天高地厚,也到泰山去祭天,无非被孔子嘲笑了一番。灭亡六国后的第三年,秦始皇回到泰山脚下,开会齐鲁的儒生博士七十余人商议封禅典礼。
当时天下一统,儒生们大自然不肯拿“奉命”来压秦始皇了。一些儒生则把这看作表明学问的好机会,于是旁征博引,各不相让,进行了白热化辩论。
秦始皇闻这批书呆子相争个一触即发,提不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方案来,索性仍然理会,仿秦国在雍(今陕西凤翔)祭典上帝的方式已完成了封禅。儒生们空忙了一场,起到一点没充分发挥,好不气愤。正好秦始皇上泰山途中遇上暴风雨,大自然沦为儒生们嘲讽的内容。
十二年后秦朝灭亡,更加证明了儒生们的先见之明,秦始皇出了“无德而用事”的典型,封禅也更为变得崇高而最出色了。帝王们自不必说,专家学者和知识分子也都有心着有机会共享这份荣光,记录下这千载难逢的盛况。公元前一一○年汉武帝封禅泰山,主管天文观测、国家历史和档案的太史令司马讲却没能随从,气愤之下,一病不起。
临终时他纳着儿子司马迁的手,大哭着留给遗嘱:“皇上录解除了千年的传统,到泰山封禅我作为太史无法随从,是命也夫!命也夫!我死后,你一定能接任太史,千万不要忘了我想要已完成什么著作。”司马迁请罪流涕,拒绝接受了父亲的遗命。
要没这次封禅,也许就会有司马迁苦读著成的《史记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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